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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集類
楚辭類
別集類
 (草粹编湖海纪闻德祐太学生词云稚柳娇/黄全未禁风雨稚柳谓幼君娇黄谓谢太后)
衣冠南渡纂兴亡回忆东都旧事荒澒洞忽吹尘世换
浓花淡 柳说
钱唐
 (玉海王称上东都事略百十三卷其书掇取五朝史/传及四朝实录附传而微以野史附益之 野处类) (第 43b 页)
 (留胜迹五云长护鹤笙祠公咸淳临安志崇恩寺惠/顺贾妃攒所周汉国端孝 主附焉公主妃所出按)
 (此与 柳/说
不同)
斫竹为棚翠动摇行都也学借元宵魫灯珠网交垂处
傀儡先装独自乔 (第 27b 页)
 王注得之但失不引招魂为證耳而柳子不深考乃
 引庄子南北二帝之名以破其说则既失其本指而
 又使雄虺一句为无所问其失愈远矣补注虽知

 说
之非然亦不引招魂以订其文义之缺乃直以庄
 周寓言不足信者诋之周之寓言诚不足信然岂不
 犹愈于康回烛龙 (第 3a 页)
  诛伪
   耻戒
   神像说
   伯乐说
   题(缺)
   种树说
   河东判
   柳说
   俗忌解
   北柳解
   大雨
   田牧使墓
   古老说
 行状
   沃野林公行状
 
愤惋。不自其觉手刃也。熟想其情理。则庶或其然矣。此河东之判。所以传之后世者。其使听讼者。惕戒之欤。 柳说
二月三月。斫柳枝。插之原隰。无不生活焉。六月之后。试插乾燥地。枝叶尽焦枯。以为已死。欲拔之遂止。月日 (第 541L 页)
   柳惠风冷斋书种。曰方寸玉。一片羊脂色。双

螭首。一面刻山水。平桥渔舟远塔。微微可辨。一面刻诗云。绿莎白石满河洲。渺渺平沙带浅流。红树青山无路入。行春桥畔觅渔舟。小印文曰子刚。成川府民。耕田拾得。献于府使。府使之子。恋妓一枝红。(诗妓也。)与之佩。后归邑子某。府使某以重价取之。诗情画意。俱极缥缈。刻法又神。必是中国物。但未知子刚之为何代人。以待后查。 (柳说
止此。)余按成都民垦荒冢间。得此玉献之官。遂归于一枝红。红又情赠富民某甲。后郑府使取为宠姬之饰。姬居 (第 76H 页)
有以心为太极处。此有两太极乎。太极才两。则便不得为太极。其曰心为太极者。包性而言。究是一太极也。至如 柳说。
则以心对性。亦唤心做理。此乃为两太极。而心与性争尊矣。心而与性争尊。则其世界当如何。可谓变异之大者矣 (第 32H 页)
 圣贤所言心。盖多指此。(同上。○此指上文理字而言。)
试以圣贤所言相准。则以此洗心。曰洗理。以礼制心。

曰制理。小心翼翼。曰小理。佗如理不踰矩。理不违仁。理义悦理。释氏本理之类。头头不合。曲曲相戾。而华丈之言如彼。不知是如何。
 指气言心者。依本分辨位正名之辞也。指理言心者。就上面推明发挥之辞也。 (柳说)
此为模糊支离之说也。如辨位正名则议政是人臣也。就议政上面。推明发挥。则亦可指议政。为人君乎。无是理 …… (第 77L 页)
 心者。理气妙合。而自能神明者也。(华西)
昔郑穷村。偶误有理与气合而生虚灵之说。尤庵先生斥之以释氏之见。华丈此说。又与尤翁悬别。可异也。
 神明灵觉。举其当体则是气。而究其本体则是理也。 (柳说)
阳明与舒国用书。言心之本体即天理也。答周道通书。言心之本体即是天理。今柳之指神明灵觉之本体为理者。 …… (第 77L 页)
 心。合理气而立名者也。单指理一边曰本心也。(同上)
请华门诸公。且道本心是有觉无觉有为无为。
 心既合理与气。则其知觉运用。须有理为主时。有气为主时。所谓本心者。乃单指其理为主一边而名之也。 (柳说)
不踰矩不违仁之心。岂不是理为主。而其知觉运用者。心之能也。其矩与仁。乃为性之理也。盖道器真灵上下之 (第 78L 页)
。此亦是矣。但柳于晚年。改定心说。始被金斥。至谓陷师射父。大起风波。爻象不好。及其没前四十馀日。始许 柳说。
然则柳当为华门第一功臣。而金又不次也。然则前者未定之说。不宜追咎矣。但柳于明德。终是以为理。遂与栗翁 (第 128L 页)
如此。后以朱子言大意若曰实理为物之终始云者。观之。 柳说
亦未可非之。(或问说似不然。当参考而定之。)
所得之理既尽。理如何有尽。理有尽。故物有尽。若理无尽。 (第 415L 页)
释氏知觉。此尤不成说。德久问人成形后。所有知觉。自何而发端。而先生答之如此。此只泛论生人知觉。何尝如 柳说
之云耶。华西雅言言。性之知觉。即心之知觉。未知与先生本指不相戾否。○上是(止)之性。 按口之于味之属 (第 456H 页)
。独于近日构诬金先生之事。不能以一言折之。何也。岂精之极。深之至。真有所难辨者耶云。而执事答之。又以 柳说
为真格言也。则盛意所在。大可见也。然向明刚时。对诸公自言。其意却谓某于李某之失。终是放不下为有所之病 …… (第 394H 页)
 鄙所答稚程书。所谓反辞暗讥。其意诚不美。浅之为丈夫等语。已以所尝疑者。略见其微意矣。今乃何据而曰两截人。曰始直谓。曰再变其说乎。
执事答柳书。既曰若以平日之不合。今乃反辞暗讥。则其意诚不美矣。其为人亦可谓浅之为丈夫矣。又曰。岂以重庵而有是也。只此数句。变幻捭阖。直将彼之许多不好处。一时涤荡了。更无毫发玷累也。以此而谓之见其微意。可乎。以此而谓之同于旧说。可乎。愚之所谓两截人者。此也。厥后明刚之会。乃曰其文诚暗讥。其人是阴證。故曰始直谓。又曰。再变其说也。
 精粗浅深之谕。及以 柳说
为格言者云云。及夫嘉陵事之出也。执事之举措。非所望于平日。而窃有 …… (第 403H 页)
瑕瑜不掩之意。而今曰极意赞美。无一辞閒然。岂非考之未详而言之太轻耶。近见一士人所与峿丈书。大意只是 柳说。
而但加之以诬尤翁三字。为此汉之罪。洪在龟遗芦溪书。则曰荷蕙之云。尤翁称吉甫自靖之节者也。寿康之说。宋 …… (第 413H 页)
 金书曰。况先师明德理气之说。前此致湖洛诸公之疑。其来已久。于是时也。田徐一队。出其死力。以益其疑。则先师之道。几何不晦蚀扑灭而无馀地也。冯厚斋有言。圣门诸子。平日单辞数语。形容夫子。平淡含蓄。惟子贡孟子。激于世人之不知。始乃极口辨之。(冯说止此)今按极口辨之。如辨武叔之毁。责子禽之言。答章丑之问皆是。而痈疽瘠环章问答。

又其最也。后之君子。为师辨诬。其源盖出于此。此在忧世之义。恐不可全然泯默。以自托于奉尘刹报佛恩之说也。
此段所论诚是矣。然愚闻子贡孟子之辨。只为激于世人之不识夫子而然尔。未闻其为人所鄙薄。而假夫子以泄其忿怼不平之气。如今之君子矣。(愚之与柳书。所谓本心之说。只就 柳说
而云尔。野愚之与梨山长书。亦就金之言行而言也。而今皆移之。为攻师之说。而以为雪耻之资。吾恐君子尊师之 …… (第 414L 页)
 金书曰。心即理也。良知灵觉。皆理也。此二句。即程

子所谓释氏之本心者也。朱子所谓禅家只有虚灵不昧而无具众理以下事者也。勉斋所谓陆氏守虚灵之识而昧天理之真。借儒者之言而文老佛之奸者也。此华翁之所尝深恶而力排之者也。观于雅言一书。昭然可證也。焉有其师力排于前。而弟子墨守于后哉。全门诸人。顾乃以此持省斋。凡人言语文字。截去首尾。孤行一句。以造谤为能事。则虽圣人经传。岂有一句完语乎。田愚一队之用意。大抵皆然。吁可畏也。
苟使 柳说
但如此段所论而已。则田愚之用意。诚不仁也哉。虽然。彼此十馀年往复辨难。而不能归一者。亦岂无谓也。柳书 …… (第 418L 页)
苦心极力。费了许多辞说。送了许多文字。只是欲辨明二先生之意不如此也。盖为其弥相似而弥不同也。然亦只就 柳说
而云尔。乃若华西。则未尝有一语侵斥。此非惟未见其名理之说而已。事体道理。亦不当如此也。非特不当如此。 (第 422L 页)
亦有不必然者。盖只辨得 柳说
之非。则其师说之同于柳者。不待另加论辨。而取舍从违之意。已可见矣。亦何苦揣度其所未见之说。而诋斥其所 …… (第 422L 页)
道义相与之乐。无嫌怒可乘之隙。何不同心戮力。以御外至之侮。而乃有此云云也。第以洋鬼之祸。浅近而易知。 柳说
之害。精微而难辨。易知者。虽愚夫愚妇。皆能畏而避之。难辨者。非朋友讲质。不能择而精之。故愚于前后往复 (第 423L 页)
海原因朝讲极说不即奏闻。后必生事。丰原谓不料未终而遽尔奏闻。后必有难处者。于是一队人主尹说。一队人主 柳说。
争论不决。朝讲至夕时方罢。如此大义分明处。尚以私意相争。世岂有知重峰者哉。当 (第 141H 页)
  

序说。
程子曰。论语之书。成于有子,曾子之门人。故其书独二子以子称。
 按程子因柳宗元之说而说得如此。然 柳说
只以曾子最少而记其将死之言。便谓论语非孔子弟子所记。恐亦未然。盖论语一书。初非一人一时所记也。群弟子 (第 456H 页)
。必须从实移文。否则依祖宗朝。令边将尺量。则后虽改正。曲在彼而无所归咎矣。 上下其议于礼曹。礼官颇以 柳说
为然。请令六卿以上广议从长。 上不听。命仍前议不动。希春今日。通于馆入番辛应时,禹性传曰。左副令公倭 (第 325H 页)